夜溪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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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辛赵不宣】择日疯(FIN.)

预警:疯狂ooc+辛赵/单恋禽伪三角

有亲亲有拉灯,无逻辑,不要细究

时间在原著完结之后。

2k+短打,推荐BGM:择日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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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简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
她现在站在阴冷潮湿的暗牢,身上裹着柔顺温暖的大氅,被米禽牧北拥在怀里,鼻尖都是他身上清浅的木香,眼睛里却全是隔着牢柱蜷缩在稻草里衣衫破烂,满身伤血的青年男人。

米禽牧北笑得温柔,俯身在赵简耳边轻言细语:“没想到啊,他对你还真是情根深种呢……明知是圈套还要往里钻,真当我是傻子任他算计吗?”

赵简被拢着,动弹不得,只能斜着眼恨恨地瞪他。米禽牧北恍若未觉,揽着赵简往外走。赵简被迫倚靠着他踉跄跟上,她手脚冰凉发软,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米禽牧北半搂半抱着带走。

牢房里的,是元仲辛。


赵简被米禽牧北以赵王爷威胁跟从他去了夏,岂料半道上米禽牧北就趁她不备打晕了她,径直绑回夏边城,关进房间严加看管,送饭都是送加了药的,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跑掉。赵简一开始试图绝食,后来又觉得人还是活着更重要,但也不多吃,吃两口维持生命就好。结果没过几天就瘦得皮包骨,米禽牧北亲自把她按在床上一口一口喂,赵简无法反抗,只好被迫做个饭来张口的米虫。

赵简开始后悔当初临走时留下那么一封信。虽然就算不留信,以王宽和元仲辛的机敏才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但总归能拖延一些时间,让他们不至于趟进这趟浑水。

却没想到米禽牧北记仇如斯,在赵简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她设下圈套引诱七斋等人。她更没想到元仲辛明知有诈仍设计套中套试图救她回来,结果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落入敌手。

好在他们留有后手,最后王宽薛映全身而退,小景衙内在后方毫发无伤,只有元仲辛为掩护他们被米禽牧北扣了下来。也是,米禽牧北年少时便混迹战场,九死一生混至如此地位,总不会是什么酒囊饭袋。

公报私仇这一出米禽牧北玩得极好,随便寻个由头便给元仲辛上刑。元仲辛咬死了不认米禽牧北给他安的罪名,除了呼痛之外一言不发,最后被奄奄一息地丢在牢房。赵简对此一无所知,只是注意到看守她的人突然变多,而米禽牧北连着几天没来。

直到三天后,米禽牧北终于来了。他嘱咐侍女给赵简梳妆打扮,又眉眼温柔地给她围上大氅,抱着她沿着长廊一路慢慢走,一一给她指点院中景色花草,赵简听得心不在焉,间或随意地应两声。米禽牧北便温笑着问:“阿简,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好不好?”

“都行。”赵简回答得漫不经心。

米禽牧北就带她来了私牢,见到了蜷缩在角落伤痕累累的元仲辛。

当晚,赵简再次绝食,米禽牧北闻讯而来,和风细雨地哄她。

“这次没加东西,”他说,“元仲辛也死不了。”

赵简的目光定在自己前方,眼神淡然。

“你乖乖地吃饭睡觉,然后嫁给我,我放他走。”

赵简才把眼神挪过去看着他,面无表情。

米禽牧北又笑起来:“考虑一下嘛,血赚不亏的。”


七日后,暗牢。

元仲辛裹着条虽然旧但还算干净的棉被,靠着墙缩在床上靠着墙角的角落里发呆。

昨日有人来,说是贵人将至,把他拉出去洗涮干净,回来还给他换了被褥,令他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死期将至,坐到现在一直等着断头饭。

结果并没有,取而代之的是忽然消失的狱卒。

元仲辛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超出自己预料的事情,但他猜不到。他只能保持自己的警惕和小心,在空无一人的牢房徒劳地保护自己。

空寂的暗牢忽然传来脚步声,一声一声砸在硬石板上,幽深清脆。元仲辛抬眼,便撞进一双熟悉的眸。

元仲辛一时怔住。他想起第一次见赵简时,她一身华贵繁琐的花魁衣裙推门进来,妆容妖娆而魅惑,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种,抬眸扫过他们一行人时,眼神睥睨且诱人。

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,他对赵简,算得上一见钟情。

而此时赵简衣衫素白,只眼尾扫了一抹红,唇上略微点了一点绛色,满头青丝以一支玉簪挽起,皓腕上一枚玉镯挂着幽光,仍是美的。俗语说“若要俏,一身孝”倒真是诚不欺人。


“你怎么来了?”元仲辛变了姿势,一腿平放一腿支起,胳膊搭在膝盖上,略微抬了下巴问。

赵简垂眸,默不作声地开了锁进来。暗牢不过方寸之地,几步她便行至床前。元仲辛看着她走近,灯火从她身后黯淡地投进来,模糊了她的表情,忽然有点没来由的惧。

两个人一站一坐,静默着对视。元仲辛眨了两下眼,正想开口,赵简却忽然俯身吻住了他。

她的吻带着一点浅淡的酒香,暖暖地覆上元仲辛干裂的唇,舌尖温柔地舔舐,掠过唇缝,裹着清甜的湿润。元仲辛一时愣怔,眼前是赵简如蝶翼般颤动着的浓密长睫。温软的舌扫过元仲辛的唇齿,裹挟着不容抵抗的力度,堪称长驱直入地闯进口腔。

元仲辛拥着赵简,靠住身后冰冷的墙,任由她肆意侵略,舌尖也配合着她一同疯狂。

赵简一腿半跪在床上,青葱玉指从他衣摆探进去,按在元仲辛温热的后腰摩挲。

元仲辛一把攥住赵简的手腕抽出来,反身把她整个人按倒,赵简空着的手便从善如流地搂住元仲辛的脖子。

“现在还来得及。”元仲辛抵着她的额头,哑着嗓子道。

赵简胸膛微微起伏,唇色蹭掉了一半,脸颊却红润起来。她眸光潋滟地看着元仲辛,唇边忽然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,闭上了眼。

元仲辛便再次吻下去,和着孤注一掷的温柔。

于是狂风骤雨席卷而来,小舟在风雨中颠簸着,流离着,沉浮着。


火光在牢房外远远地摇曳,拉扯出长长的影,映着暖暖的光,徒劳地燃烧着,终于止步于冷硬的牢门,封锁了黑暗中的一切旖旎,只有窸窣的声音闷闷地传达着什么。无数话语淹没在唇齿之间,只剩下索取与给予,混在翻涌的情潮里,传达不曾言说的深沉情意。

而一墙之隔,米禽牧北负手而立,面沉如水,一言不发。

是绝望之下的片刻欢愉,和无望之后的极尽冷血。


END


别问,问就是开放性结局。

感谢 @二十三袂 提出的意见和建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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